【圆明网】辽宁省锦州市66岁的陈桂英老人二零一四年七月十三日从锦州火车站去沈阳接读小学的孙子回锦州,由于钱包忘在锦州车站安检处,到车站派出所取钱包,被绑架、非法抄家,枉判三年,遭受种种惨无人道的折磨。
在辽宁女子监狱,由于长时间迫害,陈桂英老人的身体非常虚弱无力,胸都挺不起来,形成了驼背,体重由120斤降到不足70斤,并出现了心肌缺血,有一段时间奄奄一息。
下面是陈桂英老人自述被迫害始末:
我叫陈桂英,今年66岁,在修炼法轮大法之前身体做过卵巢肿瘤、肠粘连两次大手术,久治无效,整日的在病痛中,在勾心斗角的工作环境中煎熬着。一九九四年一次工作之余,偶然机会我看到了《法轮功》这本书,我两手随便的把书翻开,顿时一股正气扑面而来!我顿时感到神清气爽,身体从未有过的舒适!我一口气看完了这本书,知道了法轮大法是修佛的,我从心里喊到:“我也要修佛!”当晚就感到吃饭香、睡觉香、走路一身轻。后来随着修炼才明白,其实我打开书的那一瞬间师父就给我净化身体了!
以后随着在大法中修炼,我的心性、境界飞快的提高,在单位,我干的是干部的工作,拿的却是工人的工资,并且我一个人干的是三个人的活,但是我工作干的又快又好,更不为别人窃取我的名、利而生气或心里不平衡。所有了解我的人都发自内心的佩服我:“身体好、境界高、能力强。”就是迫害很严重时期,车间领导看到我井井有条的完成工作后,就说:“你可以看书(大法书)了。”
二零零零年五月份,因锦州市举办诬陷法轮大法和大法师父的图片和广播,我去揭露谎言,被非法劳教一年,在劳教所里每天超强度劳动14-16个小时,牢头对大法弟子稍不如意就连骂带踢。二零零四年,我到部队住宅发真相被绑架,非法劳教一年,因身体原因保外就医。
车站取钱包被绑架、毒打、判刑
二零一四年七月十三日,我乘火车到儿子家,因钱包丢在火车站安检处,我到锦州火车站派出所取钱包,因钱包里有一个MP4,里面有法轮功的歌舞节目,一个警察让我写保证,我不写,他就不给我钱包,也不让我走。
随后,锦州市国保大队李嵋珊等人来后,把我钱包里的钥匙拿走,到我家没有任何家人或第三者在场的情况下,把我家翻的面目皆非,这些人,在“执行公务”的招牌下为非作歹,把被害人家里他们想拿的任何东西劫走,把我家里的台式电脑中偷着输进了法轮功的东西,然后就理直气壮地抢走了。他们中有一人说搜查了五个半小时。
晚上,他们带我到公安医院检查身体,查出心脏有问题,跟李嵋珊商量,李说:“没事,送看守所。”在出门时,我看到有人在看病,打吊针,为了救他们,我就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李嵋珊凶相毕露,一把抓住我的衣领并掐我的脖子。
在锦州市看守所里,第二天就来提审了,我简单地告诉他:“我没有罪,也不接受什么提审,我不会回答你任何问题。”我一坐到“老虎椅”(后来有人告诉我叫老虎椅),强烈的感到我的人格受到极大的侮辱,尊严受到极大的迫害,尽管警察把每个部位的锁锁到极限,我仍然从老虎椅上挣脱了下来。
警察贾雪把我带回监舍走廊,不让我进屋,随后一勾手指,出来三个犯人,拿着手铐要铐我,我不让他们铐,她们先后出来十来个人把我围在中间踢、打、骂有半个小时,我鼻子、嘴都流出了血,其中一犯人(黑龙江的李月娜)把我右手大拇指往后一掰,只听“嘎巴”一声,疼得我松了手(现在我的右手大拇指已变形,给我生活带来很大不便,还经常疼),她们把我吊在铁窗框上,脚尖沾地,五个多小时。
由于我没罪,不穿犯人的马甲,警察石红把我关进小号四天四夜。八月的夏天非常炎热,小号里像蒸笼一样,身体四肢被铐在死人床上,一天只吃几口饭,不给水喝,不让上厕所。第五天,石红带着牢头给我打开了铐着的四肢,我艰难的起来,刚坐到床边,只见石红快速的脱下鞋,抡起胳膊,狠狠的朝我脸打来。我的脸木了,都不知道疼了,只觉得天旋地转,回到监室,又手铐、脚镣被定位。
(注:二零一四年九月十五日锦州市凌河法院非法庭审陈桂英,广东毛宏伟律师为她做了强有力的辩护。律师反驳了所有非法指控,指出所有“证据”都是“伪证、伪造、违法”,要求无罪释放陈桂英。但是凌河区法院执行“610”邪恶指令,非法冤判陈桂英三年。陈桂英上诉到锦州市中法,中法维持冤判。)
在辽宁女子监狱遭受种种折磨
二零一四年末,我被迫害的发高烧39.7度。二零一五年一月六日,高烧还没好,我被强行送进沈阳大北女子监狱。监狱检查身体不合格不收,看守所所长(女)硬是找关系,让把我收下。
沈阳大北女子监狱里有个矫治监区,是女子监狱魔窟中的魔窟,所有被非法抓捕的大法弟子都要经过这里洗脑、折磨。这里的犯人都是从各个监区抽调出来的所谓“积极靠近政府”的长刑期犯人,这些犯人为了减刑,什么坏事、恶事都干的出来。我在这个魔窟里受尽了困、累、饿、冷、憋,白天强迫干活,晚上站在寒风凛凛的走廊或大房间里,冻得直打哆嗦,假牙被没收,一天只能靠早上半碗稀饭挺着。最可恶的是长时间不让上厕所,十几天没大便,刚一蹲下就让起来,造成我大肠头都拉出来了,非常痛苦。
在大北监狱三年,我整整痛苦了三年。有一天犯人把我搀扶到队长办公室,我看到电脑里有我和丈夫身份证上的照片。队长(姓杨)指着电脑说:“我仔细的查了你的档案,告诉你,你家一点儿历史背景都没有,死了也不算迫害啊!”
由于长时间迫害,我的身体非常虚弱无力,胸都挺不起来,形成了驼背,体重由120斤降到不足70斤,同时,出现了心脏病(心肌缺血),有一段时间奄奄一息,神志不清,大脑出现了影像和幻觉……后来我才知道就在这个时候,在邪恶的精心策划下,在所谓的“五书”上签了字!我不承认这一切,写了严正声明,画押了血手印,并给他们先后写了两封真相信。因为我没罪,就不给他们干活,他们就给我定位,在一个一块砖头那么大的铁凳子上……
在这里我特别想指出的是:多年来整个的中国社会,在党文化的毒害下,人们的思想严重变异:自私、狡猾、霉暗,为了钱可以无恶不作。在监狱里,大法弟子的善良和那些警察、犯人的凶恶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好人是不应该被抓进监狱的!我在监狱里被迫害的伤痕累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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